着裤裆,像只青蛙似的跳来跳去,她不厚道的笑了。
云纤夜的脑袋里很走神的冒出一个疑问:有那么疼吗?
当她看见瑾王脑门上迅速涌出的豆粒大小的汗珠子时,干巴巴的扯了扯嘴角。
大概真的很疼吧!
活该,不问青红皂白就行凶的家伙,被踢的断子绝孙也是活该。
宗政瑾瑜蹦了好一会,身子一栽,歪坐在椅子上,大口深呼吸,身体还没缓过劲儿,他干脆就用眼刀子不停的横扫云纤夜,嘴唇直哆嗦,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
跟着瑾王一起赶来的下人们还处于长久的震惊之中回不过神。
云纤夜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打着摆子,选了一张距离宗政瑾瑜最远的椅子坐上去,眼底带着深深的防备。
“贱人,你找死。”宗政瑾瑜咬牙切齿,声调都变了。
“你说的没错,刚刚差点就死了,被你掐死!所有人都看到了,我是在自救。”云纤夜迅速的将所有浮于表面的情绪全部收起,一边揉着脖子上的疼痛处,一边哑着嗓子呛回去。
宗政瑾瑜摆明了就不高兴看见她活着回来,她这儿只要气势一弱,等待她的一定是灭顶之灾。
宗政瑾瑜皱着眉,满是不可思议的回瞪,“你居然敢反驳本王?”
这还是云纤夜吗?什么时候,她居然敢直视着他的双眼,落落大方的对上一句话了。
在宗政瑾瑜的记忆里,与云纤夜少之又少的几次见面,没有一次称的上愉快。
欣喜或惊恐都会直接让她昏阙而倒,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说着一些幼稚又白痴的蠢话,这样的女人,如何成为王府的当家主母,又有何风姿,在他君临天下时,端坐于凤位之上?
云家嫡系一脉,世代帝师。
这一脉,承袭数百年,一本厚厚的族谱,随便拣出任何一个名字,哪个都是威震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