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给我打工了。”叶景诚否认道。
稍微有情感经验的人都知道,在这种类似逼宫的情况下。如果不能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那无论整件事是真是假,都一定要死口不承认。
因为你一旦承认或者是心虚,就意味另一场审判会的开始。
“真的没有?”朱寳意上下扫量叶景诚一眼,认真的主意他脸上的每一个变化,试图从中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
只是叶景诚哪会那么容易被她看穿,甚至还露出一张深具欺骗性的笑脸。
朱寳意撇了撇嘴,说道:“好,既然你们没有关系,那我明天把她调走你没意见吧?”
“就是因为我跟她没关系,你才要继续留她在这里,这样我才能证明给你看嘛。”叶景诚继续胡说八道。
朱寳意怒视了叶景诚一眼,质疑道:“你根本是对她有意思,不然怎么要维护她。”
“我这就叫维护她?”叶景诚反问道。
“不叫维护叫什么?”朱寳意有些强词夺理道:“反正你就是不舍得她走。”
“好了啊!”叶景诚警惕朱寳意适合而止,不过他也知道对方受委屈,所以语气又轻了几分说道;“宝宝,我问你,这个秘书是不是你帮我选的?”
朱寳意不情愿点了点头,人是她请的没错。但是她当时是看中利智不会装扮,而且看起来也没什么威胁力。
哪曾想叶景诚不知道是不是鲍参翅肚吃多了,现在改口味吃粗茶淡饭。加上利智这段时间的变化,让她感到对方很可能会变成一直蜘蛛精。
“呐,这个秘书又是你帮我选的。现在她刚刚适应环境你就说要调走她,到底你是在为难她还是在为难我?”
叶景诚有这一番说法,因为秘书的所有工作和安排,都需要根据老板的想法来定义。譬如叶景诚不喜欢应酬,利智作为她的秘书,自然不可能跟他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