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们两个人是同时来的，所以你们两个人应该是同时背诵我的门规！我收你们做徒弟，交给你们本事，就只给你们一条约束的规则。那就是，同门之间不可以互相残杀！”

黎君泽冷酷的说道：“但是……是他害死了秦瑶，是他在悬崖边放开了秦瑶！”

“你只愿意相信你所看到的，也就是你只愿意相信你所愿意相信的，我说再多，也无所谓。”帝洛琛说道。

秦东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这都是命吧！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虽然我养了秦瑶，但也只是我的养女罢了，我还有很多很多个养女……少一个也无所谓罢了！而且，秦瑶的死亡也不能全怪洛琛，所以孰是孰非，也都没有定论，还是算了吧！”

“但如果我就是不愿意算了，又如何！”黎君泽坚定说道。

气氛当场就呈现着冻结和危险的状态。

“我无所谓！我已经是解释过了两遍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不过，你们也应该是了解我的性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秦东思考了一会儿，还是说道：“我始终觉得你们现在只是冲动而已！时间也许会缓和你们之间的矛盾！或者，也许你们的矛盾还是会延续下去，但总而言之，我不希望你们现在就互相残杀！这样吧，按照门规……如果双方真的有不能被磨灭的矛盾，那么以十年之约来定下决斗好了！在这十年里，你们互不干扰，各自去过好你们自己的人生，最后要不要决战，也随你们！”

“十年？”黎君泽只下意识觉得时间太久了。

帝洛琛冷笑着说道：“随时奉陪到底！”

“那么就这样定好了！十年之约！”

……

等到故事讲完了后，赵肆语都久久回不过神来！

十年之约，当年所定下的生死决斗的缘由就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