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高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妙妃放下杯子道。

“这家伙是不是有药卖过来？”高阳指着谢国栋的鼻尖儿道。

谢国栋大怒，梗着脖子道：“你最好给我放尊重点！”

高阳冷冷瞥了他一眼，谢国栋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

眼神好可怕。

“妙妃，我说了，我是来救你的！”高阳缓缓道，“这个家伙有几种药要用盛年的渠道？”

“一种广谱抗菌，一种预防小儿麻痹症的，还有一种……”李妙妃一口气说了五种，大概有三种是针对儿童疾病的特效药。

“很好！”高阳点点头。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装什么深沉？”谢国栋冷冷道。

“我想知道，你的药……好用么？”高阳晃着杯子里的酒淡淡问道。

“净说些废话！”谢国栋看着高阳的眼睛，“我的药……”

那一瞬间，高阳的眼神忽然变得无比深邃，像是无底的蓝海。

谢国栋脑子一迷糊，笑着继续说道：“我的药要什么效果？吃不死人就好了！你这个问题好蠢！你知道足料，会砍掉多少利润吗？百分之一百四！”

谢国栋的面部表情逐渐癫狂，眼神迷离，依然自顾自说道：“你觉得我会那么傻，我是要赚钱的！”

“那些药给孩子吃，你就一点儿也不愧疚么？”高阳淡淡道。

“愧疚什么？”谢国栋笑得诡异，只觉得眼前的高阳是这辈子最值得信赖的人。

“反正我的孩子都吃进口药……别人的孩子关我屁事！”谢国栋像是一个正在发病的精神病人，面部表情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

“混蛋！”李妙妃愤怒得把杯子摔在地上，看着高阳目光复杂。

为什么？

为什么他能知道谢国栋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