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妃没心思和他斗嘴玩，只是叹了一口气道：“郭恒毅知道太多核心数据和方程，光是冲这一点，我也不能放他走！”

“而且，如果没有这一次的发难，他确实还算一个不错的搭档和助手！”李妙妃言语中的无奈十分明显，“其实我也做了安排，就看他会不会浪子回头了！”

高阳微笑：“你还真是个善良人，但是商场如战场，善良不能当饭吃！”

“我明白，可是大家毕竟并肩战斗那么多年……”李妙妃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希望你的好心能有好报！”高阳轻声道，“另外，陈俊璋的事，必须有个了断！”

“你要干嘛？”李妙妃微微有些紧张。

“别急！”高阳起身，“你得舍得陈俊璋！”

“我有什么不舍的？”李妙妃双眼圆睁，“你到底想干嘛？”

高阳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让李妙妃知道。

“我严重怀疑，陈俊璋是商业间谍！”高阳严肃道。

李妙妃没有表现出任何吃惊意外的样子，只是双眼直直得盯着高阳：“让我看到证据！”

看样子，李妙妃也早有怀疑。

“必须的！”高阳转身出了门。

……

第一个目标，就是郭恒毅。

俩人在东海大学内的咖啡馆见面，郭恒毅抱着一个纸盒子，里面装着他收拾好的物品，准备离开实验室。

抿了一口咖啡，高阳缓缓道：“就这么走了？”

“你还要怎么样？”郭恒毅一．夜之间，似乎苍老了很多，“是，我后悔了！我后悔被姓陈的鼓动，去和李总唱反调！”

“我爱钱，可是谁不爱呢？”郭恒毅长叹一声，“我算是没脸在盛年呆下去了！”

“你还想在盛年继续工作么？”高阳晃着咖啡杯，似乎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