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奢望。
正要挂断电话,那端传来女声:“喂!”
“阿盈!”吕品激动地喊了一声。
随即神色黯淡下去,他低声道歉:“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是我!”那端女声响起。
吕品脊背一僵,是阿盈,是那魂牵梦绕的声音。
这么多年,他竟然能够再一次打通这个电话。
他激动得想哭,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问:“阿盈,你在哪里?你过得好吗?”
“有什么事?”阿盈疏离的声音响起。
像一盆冷水,狠狠地从吕品头上浇下。
可是下一瞬,他又燃起了希望。
还能够再听到她的声音就已经很好。别的,他不会再去奢望了。
“有什么事?”傅盈又问道。
“你的孩子,还好吗?”吕品问道。
问完就懊恼了,问什么孩子?孩子好不好跟他有什么关系?说正事啊,正事!
傅盈声音更疏离了:“与你无关,要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挂了。”
“阿盈!”吕品一听傅盈要挂电话,立即喊了一声。
“什么事?”傅盈的声音依然清冷。
“帮我个忙好吗?”吕品艰难地开口。
傅盈声音疏离:“我能力有限,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是四哥!”吕品急声道。
傅盈语气疑惑,还透着一点关心:“四哥怎么了?”
“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研制一款性质霸道的病菌,用于换取解菌的药剂,他最重要的人中了病菌。”吕品说。
傅盈那端沉默了。
“阿盈,帮帮我,帮帮四哥!”吕品开口。
良久,就在吕品心头失落得快要放弃的时候,傅盈对着电话说了一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