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黄雀!”
木先生点了点头:“阿鸿,你如此张驰有度,必然会达成所愿。”
“借先生吉言!”陆鸿说。
木先生这才满意地勾起唇角,赞道:“司徒琰说得果真没错,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不如你们。”
“木先生太谦虚了,论运筹帷幄,论掌控全局,我们远不及木先生。”陆鸿恭维地说。
木先生牵唇一笑:“我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和你们比起来差远了。将军!”
陆鸿一低头,便见自己的棋局已经处于下风,他无奈地说:“只怕我拼尽全力也不能与先生打成平手了。”
木先生笑说:“你刚才说话的时候,稍有放松,给了我趁虚而入的机会。”
陆鸿无奈地说:“所以我说论掌握全局的能力,我们远不及木先生。”
他说着便上士。
木先生再跳马上前,陆鸿看了看棋局,无奈道:“我输了!”
木先生笑着起身:“今天到此为止,你务必关注好小北的情绪,现在是关键时刻,切不能让她冲动与裴擎南反目。”
“我会适时提醒她!”陆鸿说。
“去吧。”木先生笑着摆了摆手。
陆鸿便起身离开。
木先生望着陆鸿的背影,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陆鸿离开以后,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来,正是宫琳。
木先生笑着问:“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是的。”宫琳恭敬道。
“陆鸿的话可都属实?”木先生又问。
宫琳答:“全部都是实情,每一个细节都属实。”
“他是怎么做到拿捏好每一个时机的?”木先生看紧宫琳问。
宫琳坦荡作答:“原本没有那么好的时机,我们的计划也远比这个复杂。当时是我主动找的陆鸿,我们商量了两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