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擦到。
裴擎南放下碗一转头就看到小北唇角有点粥,他嫌弃地伸手夺过她手里的纸巾,替她擦干净。
“四哥!我头疼!”小北说。
头是真的很疼,但是她清楚,此刻的自己,多少存着撒娇卖乖讨好的心思,不想把关系弄僵。不管裴擎南心里爱谁,她都必须持续这段婚姻,且一定要修好关系。接下来的计划是慢慢地向裴擎南打听裴家的情况,之后再住到裴宅去,努力找到木先生要的东西。那件东西,足以毁掉裴家,裴家被毁,她再将杀人凶手送进监狱,大仇也就得报了。
裴擎南瞟一眼小北,她撒娇喊四哥的样子,让他心情愉悦。
他沉着脸坐到床上,将她拉过来,让她的头靠在他的大腿上。
小北以为裴擎南要对她做什么,立即弹起,被裴擎南按在他大腿上,他的手放到她的脑后,替她按摩着凤池穴。
小北渐渐地放松下来。
“重不重?”裴擎南问。
“刚刚好,舒服!”小北享受的语气。
裴擎南按了会儿凤池穴,又再按太阳穴。
小北靠在裴擎南的腿上,与裴擎南说话:“四哥,你和我说说你的事吧?”
“想听什么?”裴擎南的手稍稍顿了一下,又再继续按摩。
他知道秦小北终有一天是会向他打听的,他清楚她嫁给他是带着不纯的目的。
他以为她会打听裴家的事,没想到她竟然先打听他的事,他发现自己心头竟滑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仿佛受宠若惊。
三个多月才开始打听,已经超出了他的意料。
她的聪明和张弛有度,时常让他牙庠。
小北说:“随便什么都可以,小时候的事,长大以后的事,高兴的事,生气的事,什么都可以。”
裴擎南俯头看了小北一眼,说道:“从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