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控诉:“你说,有许多夫妻,没有性生活,一样可以相守到老,而我们,只是不要孩子,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去领养,你要几个,我们就领养几个,我们把那些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疼爱……”
“修尘,你刚才答应了我的。”
墨修尘一番话换来的,只是温然简短的几个字。
她眼里的心疼不再,脸上的痛楚也隐了去,泪痕未干的小脸上,恢复了最初的清冷淡漠,仿佛,他说的一切,都和她无关。
墨修尘心下一窒,有种突然坠落深渊的感觉。
他忽然把她从怀里拉了出来,眸光深深地凝着她,沉沉地问:“然然,那个电话,是谁给你打的?”
温然眸光闪烁,避开他锐利的眼神,垂下眼帘,淡淡地说:“一个陌生人,我不认识。”
陌生人?
墨修尘眯了眯眼,不相信她的话。
他心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是一般的人,只知道然然不能生育,告诉她的,也只能是这些,她就算一时的无法承受,也不至于如此绝决地要和他离婚。
离婚这个词,她从来没跟他提过。
除非,这人是傅经义。
上次,记者会那天,傅经义就打过电话给她父亲顾岩,他若是打电话给然然,告诉她的,必定会比其他人告诉她的多。
“然然,你告诉我,是不是傅经义给你打的电话?”
“不是,我都说了,是一个陌生人,我不知道他是谁,他也没说自己是谁,只是让我买报纸看。”
温然不耐烦的打断墨修尘,挣开他的手,转身朝屋子中间走。
墨修尘紧紧地抿了抿唇,跟着她走到屋子中间,温然蹲下身,他也蹲下身,帮着她去捡那些报纸。
两个人一起,把满地的报纸都捡了起来,叠得整整齐齐,温然接过他手里的报纸,心里的情绪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