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挽歌所料,是席母派人所为。
席子骞替郁挽歌证明了清白,但这算是家丑,所以中间有人当了替罪羊,席母并没有被供出来。
蔚临予想让挽歌回去上班,可被挽歌拒绝了,她本来就想着要辞职的。
至于接下来她要去哪儿工作,她暂时还没想那么多,先休息几天再说。
而席子骞也因为这件事跟家里的关系闹的更僵了,他只是没料到自己的妈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郁挽歌对未来没头绪的时候,席子骞跟她提议道。
“不如来G县吧,在这边找个工作,离我这也近。我到时候申请外宿,每天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车程。”
就在挽歌考虑期间,家里又变天了。
爷爷突然晕倒又进了医院,只是这次晕倒后就再也没醒过来。
席子骞和席父从部队上赶回来的时候,压根就没看到老爷子最后一面。
郁挽歌站在席子骞旁边,伸手握住了他的,轻轻地攥了攥,像是给他力量一般。
他已经在冰棺旁站了很久了,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躺在里面的老人。
她知道他难过,虽然他一滴眼泪都没掉。
在席家,席子骞相当于是被宠大的,尤其爷爷奶奶对他更是溺爱。
爷爷就这么突然的走了,怎么能让人不伤心。
郁挽歌以为最伤心的莫过于奶奶了,不过奶奶的表现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她很平静,能吃能喝,只是话变少了,经常坐在那发呆。
而这个家里最最最不难过的便是郁挽歌了吧,毕竟她跟这个家的感情还不是那么的深厚。
爷爷下葬后,席母跟席子骞单独谈了谈。
郁挽歌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只知道席子骞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甚至可以说是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