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挽歌没好气地瞪了席子骞一眼,然后从沙发上起身:“我去收拾行李,明天就回去。”
席子骞的眉毛本能地向上挑了一下。
郁挽歌拖着受伤的脚,可怜兮兮地就往卧室走,结果还没到卧室门口呢,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她就被人从后拦腰抱起,她双臂在空中摆了摆手,下意识地攀上了席子骞的肩膀。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席子骞却充耳不闻,直接将她抱进了卧室,然后放在了床上。
郁挽歌本以为他放下她就会离开,却不料他竟然也上了床,还对她动手动脚的,嘴也没闲着。
“喂,我身上还有伤呢,你想干嘛!”
席子骞不想听她说话,索性直接堵住了她的嘴,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郁挽歌在心里哀嚎,这个男人发情都不看时候的吗?
她现在是伤员,伤员!
她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惩罚她。
不过好在他还有点儿良心,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
郁挽歌为了泄愤,搂着席子骞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席子骞‘嘶’了声,皱眉看着怀里的女人:“你属狗的啊!”
见席子骞要起身,郁挽歌立刻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口,不让他离开。
席子骞的眉毛开始打结了:“怎么?想继续?”
郁挽歌在心里低吼,继续你个头啊。但是,她还是很没骨气地松了手。
席子骞坐起身,正要下床就听见郁挽歌问道:“你今晚还要睡沙发啊?”
郁挽歌觉得自己已经将姿态放的很低了,他若是还拿乔,她就继续跟他冷战,谁怕谁啊。
结果,席子骞看了她几秒,回了句:“等你什么能让我上了,我就回来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