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因为她比较不那么粘人吧。
试着交往之前,他便已经将他的择偶标准说得清清楚楚了。
“我不需要你多贤惠,但孝顺长辈是必须的;
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但结婚后,给席家添个孙子是首要任务;
我是一个军人,可能一年也回不来一次,所以我不喜欢比较粘人的女人。
如果这三点你能做到,那么,我们就可以试着交往。”
要说郁挽歌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那是因为席子骞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在训下属,每个字都铿锵有力的。
郁挽歌刚钻进被窝,正要熄灯,结果旁边的男人又凑了过来。
“我是第一次,你是不是也应该克制一点儿?”
郁挽歌被吓到了,什么害羞啊已经通通被恐惧所取代了好吗?
席子骞却不由分说地直接欺身而上:“怎么怀孩子?”
郁挽歌反应过来后小脸有些发烫。
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她毕竟是第一次跟男人坦诚相见。
郁挽歌的反抗是无用的,事实证明,席子骞决定了的事儿,根本就没有你反驳的余地。
最让她接受不能的是,他竟然扯过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腰下。
“据说,这样容易受孕。”
郁挽歌那个羞愤啊,可是她忍了,谁让她现在是席家的媳妇。
次日一早,席子骞就起床了。
出去跑了一圈,回来见郁挽歌还在睡,于是走到床边叫她起床。
“该起床吃饭了。”
郁挽歌睁开了眼,咕哝了声:“知道了。”
只是二十分钟后,席子骞进到卧室时,郁挽歌还在睡。
席子骞最讨厌没有时间观念了,眉头一蹙,直接抓住被子一角,用力一掀,郁挽歌的身体便跟空气来了个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