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大人们就这样展开话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田博笑呵呵把手搭在林子默的肩膀上,在其耳边小声问道:“这个假期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摆脱‘童子鸡’的称谓?”
林子默马上就要满二十岁,而他唯一的伴侣就是“五姑娘”,至今还保留着“童子身”,这一直是他心中的痛,田博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把你的手拿开。”林子默没好气地把田博的手大力拍开,“你以为我是你们三只货?随便一头母的就能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田博把手缩回,一脸****道:“没有做个真正的男人,永远不会明白那其中的妙处。”
“是么……”林子默拖了一个长长的音,直接扒着田博的黑历史,“不知道上学期是谁风流一晚回宿舍狂吐三天?也不知是谁连续一周不敢踏出宿舍半步?真是可怜我了,为某人跑了一个星期的腿去食堂打饭。”
草了!
田博都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不是揭开他的伤疤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吗?
这年头,化妆技术太牛叉了,化妆是美女,卸妆变女鬼,田博上学期钓了一个其他系的妹纸,化上妆模样看起来蛮漂亮的,卸妆后整个人瞬间老了二十岁,满脸雀斑,皮肤蜡黄,田博回想着自个曾经与这样一个女人发生超友谊关系,他的胃就在翻滚。
田博强忍着恶心,问道:“难道做兄弟就是这样揭人伤疤的?”
林子默立刻把皮球踢回去,“貌似是某个姓田的先揭人伤疤的,我这人一伤心啊就会想到别人的糗事。”
“好吧,我收回我之前说过的话,咱们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田博真想给自己一嘴巴,早知道他就不嘴贱调侃宿友了,现在他就跟便秘一样难受。
林子默强忍着笑意,说道:“行。”
顿时间,林子默发现当童子鸡也挺好的,田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