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如诗,本王倒是要看看,没了本王的帮助,你用什么方法阻止萧天喻。”
他盯着沈如诗,心里还有一句话想问。她这般防备他,是否因为前世受了伤,这一世再也不敢赌一次。
可他只是静静地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后会有期,便走开了。
沈如诗看着萧天凌挺拔清冷的背影,心里隐隐作痛,站在原地,手指关节泛白。
该走的,终将该走。不属于她的,终究不会属于她。
回到木屋,楚燕俪在月光铺就的石阶上坐着,一双担忧的目光在看到沈如诗那一刻起微微一闪。
“你去了哪里?”
沈如诗走到她身边,懒的开口,她转身的时候,楚燕俪看到沈如诗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
楚燕俪心里一震,从沈如诗的神情中看到了什么,追问道,“你见到他了?”
她现在几乎确信那人就是萧天凌。若不是他,而是旁人,沈如诗怎么可能平安回来。
“嗯。”沈如诗没有进去,靠着楚燕俪坐下,方才见楚燕俪做得那么舒坦,自己坐上去才感觉出这石阶有多么冰凉,像是万根冷针刺骨。
她忍着身上的绞痛。
“我们可以在这里休息上几日了,等阿达娜把伤养好了,我们便离开。”
楚燕俪听沈如诗这么说,顿时会意她的意思。不过她不明白,萧天凌既然见到了沈如诗,又怎么放她离开?
她心里再不解,也不敢问出口。
因为她察觉到身边这个女人怪异的情绪。她从未见沈如诗这么脆弱过,仿佛她现在多说一句话,都会伤了她的心。
楚燕俪看了沈如诗一眼,默默叹了口气,起身回到屋子里。
三日内,沈如诗很少说话,即便刑天灏待在她身边,她也很少交谈。
她只是给阿达娜疗伤,阿达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