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两个字,“不敢。”
刑天灏见邢天铭满脸沧桑,他四哥以前向来是最邢礼文最单纯开朗的儿子。小小的心里不免又中下一颗种子,自己将萧天凌今日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记在心里面。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萧天凌和邢天铭身上,只有沈如诗注意到孩子眼神里面的变化,心跳的更快。
萧天凌半晌不语,看着跪在眼前的人,端起桌子上面的热茶,扬起嘴角,微微抿了一口,“邢家将覆灭,不如你就做本王的贴身侍卫如何,这样,还可以保你一命。”
贴身侍卫?沈如诗目光从刑天灏身上抽出,猛地盯着萧天凌,他想干什么?
邢天铭也是一惊,抬起头看着萧天凌,一时有些惊慌,“凌王让我做你的贴身侍卫?”她又重复一遍。
“不错。”萧天凌将手里的茶壶放下,眼里透露出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沈如诗目光在两个人身上不停地游走着,听见邢天铭顿了顿,“那陵王可否一同保住六弟的命?”
躲在角落里面的孩子叭嚓着手里面的炉香,听到这话,小小的身子微微一紧,随即又恢复原来动作。
百草紧张地盯着那个孩子,踮起脚尖,趴在沈如诗耳边,压低身子,声音极其细微,“小姐,求求你救救六公子。”
沈如诗听百草这话着实奇怪,却看小丫鬟眼神及其认真,两只小手紧紧揪住她的衣袖。
这丫头一向懂得礼数,今日这样冒险求她,必定是为什么原因。沈如诗心里泛起一阵狐疑,不禁又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刑天灏,的确不能让这孩子跟萧天凌待在一起。
“这孩子,本王不能要。”萧天凌沉思片刻,嘴里吐出淡淡袅袅香烟,茶香味十分平淡。
“为何?”邢天铭满脸不解,“我与六弟向来关系交好,同生共死,若是陵王执意不肯,恐怕我也不能为凌王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