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治疗？”

封铭微微皱起眉，脸上带着困惑。

温甜甜点了点头。

“没错，就和当初的纪景琛一样，他能被治愈，当然您也可以。如果能让我早一点遇见你，或许你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温甜甜伸手，想要去拉住他，却被封铭直接甩开。

“不，那是他们的错！我帮了他们！那些女人留在世上，还会继续伤害更多的人，他们的孩子，她们的丈夫，还有他们的家庭！”

“那你问过他们的家人吗？”

温甜甜冷静道：“她们的孩子愿意自己的母亲去世吗？”

“你还记得赵佳吗？”

见封铭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温甜甜解释道：“上一次，我们在咖啡厅见面的时候，那个死在了树林中的女人。”

“她？我当然记得！”

封铭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

“抛下家中有丈夫和儿子，却和一个男人在树林里约会，这样的女人死有余辜！”

“可是那个男人不是她的情人！”温甜甜忍耐不住抬高了声音。

她回忆着当初在严警官那儿看到的资料。

“和那个女人一起出现的男人是他的上司，她没有出轨，而是受害人，你误会她了。”

“怎么可能？我明明调查过！”

封铭不敢相信厉声反驳，挥舞着双手，根本不相信温甜甜说的一切。

“确实没错，这是我在警局看到的资料。那天，赵佳的家人都到场了，她的丈夫和儿子泣不成声。”

封铭震惊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温甜甜继续道：“没错，是你弄错了，你确定你以前杀过的那些人，全部都值得吗？你确定他们的父母亲，都认为可耻，希望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