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你又想干什么?”
凌子墨反手握住她的手,低哑的回答,“给你腰上擦点药酒,不然明天你起不来床了。”
“不用!”夏晴抬眼看他的时候,眼角眉梢的讽刺是毫不掩饰,若是他昨天晚上有半分怜惜,她何至于至此。
“你是更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凌子墨温和的嗓音,说出的话却是让夏晴无话可说。
腰上的位置,她看不到确实要麻烦别人,若是这样,倒还不如是他。
凌子墨看夏晴不再反对,轻轻帮她翻过身,倒了药酒力道适中的帮她按摩,心情比起刚才似乎愉悦了不少。
凌子墨按摩完才离开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先生,你的药。”阿姨把凌子墨的药也端了过来。
凌子墨直接端起来,看也不看的一饮而尽。
“太太的药,再去煎一碗!”凌子墨皱了下眉头,吩咐道。
“是,先生。”阿姨赶紧退了下去。
苏沫知道夏晴从楼梯上摔下来已经是两天后了,夏晴坐在摇椅上晒太阳,头发梳成了丸子头,白色的卫衣,下面是小黑裤,看起来十分悠闲慵懒。
这样看着就额头上的伤最明显,因为淤青散开了,看着好大一块痕迹。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家暴了!”苏沫打趣夏晴,她现在的身份,这幅样子被记者拍到,还真会被说成家暴。
“你来是打击我的吗,和你们家陆总有的一拼了,果然是近墨者黑!”夏晴腰后面垫着软垫,靠在那懒洋洋的。
苏沫听她说起陆景炎,愣了几秒钟,他们有三个月没见了吧。
“苏小姐喝茶!”阿姨断了两杯茶过来后,又体贴的离开。
苏沫看了眼:“凌子墨这是把家里的阿姨送过来了?”
“他已经赖在这里半个月了!”夏晴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