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在那般境况,盖世何等的苍凉?
我不与天下为敌,天下却逼我。
思及于此,秦鸿不禁湿了眼眶,他不禁想起,昔年在无上古墓曾看到的那番情景。母亲被群雄逼死,死前早产下他。他一介遗腹子,还不曾来得及与父母温存,便被父亲送走。
此后,父亲秦毅一念悲白发,杀敌九千万里路,送亡妻往北极冰原。
秦鸿泪然衣襟,钢牙紧咬,心头更想起早前天楼问道镜前,他曾寻觅父亲踪迹。借问道镜曾窥探到,父亲一人枯坐幽暗虚无地,脊背佝偻,白发枯损无色泽,满面血迹与沧桑。
那种模样,哪还有昔年盖代人雄,绝世高手之气质?
秦鸿不知道,父亲现如今处在怎样的境遇?是心殇、心痛之后,独自一人困锁虚无中。还是被强敌围剿,锁困在天地囚牢内?
思及于此,秦鸿只觉胸腔都是要炸裂,有种一种气息,恨不能爆炸开。他怒目猩红,眉色冷酷,看着那些叫嚣的人物,有着一种恨杀欲狂之感。
什么赤王后裔,什么枪王独子,什么剑王遗孤。傲气风华,又能如何?昔年,还不是成为他父亲剑下亡魂?
今朝,若是不服,他秦鸿便行父亲之举,镇压当代。他倒要看,天下谁人能改过父亲?
“轰隆隆!”
而在世人喧嚣之时,问道台轰鸣,发出雷鸣声。道台之上,金光大道越来越凝实,如同真实存在,接连天与地。
康庄剧震,四方庄园轰动,闪耀无量光,有如无量劫,缭绕四方,灌入问道台。台上裂开,氤氲被撕破,露出问道台真容。
那是一座高达百万丈的古台,其上色泽斑驳,有着诸多痕迹。刀痕剑孔,比比皆是。甚至,古台之上,更有血迹斑驳。若是细看,都能看到诸多血液不曾干涸,还在其上流淌,有腥气扑鼻。
这是历代雄杰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