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住院。”
枭靖说完,我就说:“看来缠上崔艳梅的那个鬼物可能不是那个医院的,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有两种可能了。”
“一种是那个鬼物的确是缠着崔艳梅的,但是却是崔艳梅从别的地方惹上的。”
“第二种是,那个鬼物很可能和蔡文生有关系,因为蔡文生的缘故,那鬼物才缠上了崔艳梅。”
“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鬼物的确是来自那个医院的,而且是崔艳梅没有来之前就死在了医院的鬼物。”
“不过第三种可能有很多疑点,第一那鬼物既然是两年前就死在医院的,那为什么崔艳梅在这里工作了两年,没有丝毫的不良反应……”
说到这里,我忽然停住了。
枭靖问我怎么了,我道:“你们不是调查过了吗,那鬼物之前只是一个黑影鬼,而那个级别的鬼物一般都是怕医生身上的阳气的。所以它暂时伤不了崔艳梅,而是一直缠着崔艳梅,一点一点地往下磨崔艳梅的阳气。”
“其实崔艳梅早就没缠上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反应而已。”
“可是,那鬼物为什么要缠着崔艳梅呢?”
想来想去,我又把自己绕进去了。
枭靖那边说:“这些事情我们也调查清楚了,这样,我继续讲故事,故事讲完了,我们再商议那些事情。”
我点头示意枭靖可以继续讲了。
故事继续,当晚蔡文生去了崔艳梅的家里,见到了崔艳梅的父母,蔡文生也算是一表人才,又是县里的记者,是文化人,所以崔艳梅的家里也是支持崔艳梅和蔡文生交往。
简单接触后,蔡文生在这边住了几天,陪着崔艳梅玩了两天。
后来蔡文生离开,并在县城里洗出了照片,洗出照片后,蔡文生吓了一跳,就把照片寄给崔艳梅去看,他在信里问崔艳梅,他拍照的时候,那病床上到底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