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时候欧泽野有一些讶异，他不知道九九怎么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一开始还以为九九是童言无忌。

“为什么要换掉妈咪？”

“妈咪一点都不好，她也不漂亮，嘴巴也不甜，还那么凶巴巴的，这个不让做，那个不让吃，她对我一点都不好！”

九九撅着小嘴巴很显然这是对佟小曼满肚子的意见。

欧泽野也知道佟小曼有时候对九九有些严格，但是完全没有想到小孩子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心思。

“你觉得妈咪对你不好吗？”

“是呀！妈咪对爸比也不好，妈咪总是跟爸比发脾气的呀！你看钟阿姨多好呀，我喜欢钟阿姨，她长得漂亮，对我也很好，要不然让钟阿姨当我的妈咪好不好？”

九九一脸期待地看着欧泽野，平时她无论提什么要求，欧泽野都会答应她的，所以她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提出换妈咪的要求，欧泽野一定会答应的。

欧泽野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他没有说话。

九九等了好半天没有等来答案，便拉了拉欧泽野的袖子，“爸比，到底好不好嘛？”

“坐好！是不是告诉过你，在车里不可以乱动！”

九九被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急忙坐好不敢再讲话了。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欧泽野饭也顾不上吃，就把九九带到了房间里。

欧泽野搬了一把椅子坐好，九九只能站着，九九刚想要爬在欧泽野的腿上去撒撒娇，欧泽野就把她拉了下来让她站好！

“不许动！站直了！”

九九以前只见过欧泽野这么训斥她的哥哥，还从来没有这么训斥过自己呢。

“九九，你是不是想换掉妈咪？”

九九迟疑片刻点了下头，只是很轻微地点了下头。

“妈咪是你说换掉就可以换掉的吗？！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