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能若无其事谈笑风生。
“还疼吗?”霍连城抓起简筠的手,伤在她身,比他自己身上的伤还要疼。
简筠不想让霍连城担心,她摇摇头,“我没事,你的伤比我这重多了,应该我问你才对。”
“我是男人,皮糙肉厚,再说,我以前受过比这还重的伤,这点小伤不算什么。”霍连城笑了笑,说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