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钟晓沫确信他的预测将会成为既定的事实。
只是钟晓沫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可作为纯技术宅的胡庆华却是满脸的疑惑和不解,怎么一个级别颇高的会就成了战场?还有很多人看新式坦克领导小组不顺眼又是怎么回事?胡庆华困惑的神色落到钟晓沫的眼中,怎能猜不透胡庆华的所思所想,因而跟他详细分说了一遍缘由,胡庆华听罢之后,白净的脸上先是腾起一层无尽的愤怒,但紧接着又是深深的恐惧,最后则是忧心忡忡的担心:
“钟所长,我们该怎么办?”
“见招猜招,能顶就顶,实在不行那也就.......”钟晓沫并没有把话说完,便无奈的摇了下头,进而深深的叹了口气,沉着脸、低着头朝着大会堂的门口匆匆走去,胡庆华见到钟晓沫的态度就算政治敏感度再低也明白其中的含义,不由得望着有些阴沉的及灰蒙蒙的天际,慨叹道:
“老天爷,我们到底犯了什么罪过?”说完,胡庆华就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踏着徐晃的脚步跟在钟晓沫的后面徐徐前行,只是与旁边那些与有荣焉参加此次会议的其他厂子和部门的代表不同,胡庆华失魂落魄的模样更像是赴刑场,而不是会场........
“这就是新式坦克领导小组的人?这么多年的马~列~毛~选都学哪儿去了?有点事儿就喊着老天爷,难怪W副总理要把他们彻底解散,让我看就凭这种思想觉悟,早该解散了!”
距离胡庆华不远处,北方机械厂厂长助理廖永远捧着一大叠相关资料跟在厂长谢朝阳的后面,一边走,一边嘴角上撇满是不屑的说着,而走在前面的谢朝阳虽然昨晚没怎么睡,但依旧神采奕奕精神昂扬,听了廖永远的话后,嘴角上也不由得泛起一丝冷笑:
“他们不求老天还能求谁?今天就是他们的死刑判决日,按照马~列~毛~选原理,五马分尸都不为过,求那些个本本有什么用,还不如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