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爽,看那块匾额的字体就知道,书写的一定是个男人。
江雪城挑了挑眉,状若不经意问道:“晚晚,你觉得我的字跟这几个字比怎么样?”
苏晚闻言一愣,并没有看出江雪城的不快,反倒很是认真地思索起这个问题。
毫无疑问,江雪城的书法也写得极好,但跟刚才那块匾额上的笔体风格并不一样。
江雪城的字,清狂中自有一番傲气,给人一种铁骨铮铮、宁折不弯的感觉。
而那块匾额上的字,虽然棱角分明,却也圆融变通,笔画之间的处理非常巧妙。
这样一想,这两种字体,倒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处世之道了。
苏晚蹙了蹙秀眉,她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道:“都好,各有千秋吧,我说不出谁写的更妙。”
江雪城见苏晚思索这么久,神色暗了暗。
苏晚觉察出江雪城的脸色有些不对,连忙再补充了一句,笑眯眯地给江雪城顺毛。
“不过呢,虽然字都写得很好,但我私心来讲,还是更喜欢你的笔体。”
江雪城有时候简直莫名其妙就会不开心,苏晚觉得顺毛这种技能修习久了,就变成了家常便饭。
听到苏晚的话,江雪城的脸色这才缓了缓,
江雪城淡淡地看了苏晚一眼,声音溢出薄唇:“晚晚,那我们走吧,不要忘了正事。”
他们是来看病的,又不是来赏字的。
说着,江雪城伸手推开那层珠帘,霎时之间,里面的景色掠入苏晚和江雪城的眼里,一览无余。
杏林在望内部的布置非常简单,不过一张长桌,数个矮凳,还有一排书柜。
居然没有人?!
苏晚愣了愣神,她扫过墙角边用一块蓝色布料做的帘子,思忖着谢老中医应该就在里面。
“请问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