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苏晚也经常不敢直视江雪城的目光。
那双黑沉沉的凤眸,实在是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就好像表面平静却暗藏波澜的深海,随时都能掀起惊涛骇浪,将自己吞噬干净!
看到苏晚一直不说话,江雪城腹黑心起,在途中时,煞有介事地评价了一句:“晚晚,你的量已经很少了,是不是快没了?”
苏晚的心跳本来就乱得像在打鼓,江雪城这话一出,那不言而喻的隐含意思,差点让她咬到了舌尖!
果然是只禽兽!
苏晚尴尬无比,就这样耻辱地度过了“被伺候”的时间。
等到被伺候完了,苏晚觉得自己快丢掉了半条命,哎,要是这样多来几次,估计她都能得上心血管疾病了。
梳洗完毕后,苏晚已经四肢乏力,最终她还是被江雪城一个横抱,被抱回到了卧室里。
苏晚怀着一种悲愤欲绝的心情,抱着自己那边的鸳鸯枕,不断往边缘靠去,最终找了个离江雪城最远的位置,躺下了。
如果再差个几厘米的距离,苏晚就要掉到地上去。
而这种沉默无言的抵抗,对江雪城来说,无疑是非常幼稚的手段。
江雪城好笑地叹了口气,他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就将苏晚给捉回了中间。
“晚晚,你很怕我?”
苏晚扫了一眼江雪城钳制住自己的手,无奈地瞥了瞥嘴角,这厮在力气上有压倒性的优势。
苏晚飞速地摇了摇头,虽然周遭一片黑暗,她却不敢直视江雪城比夜色更黑的眼。
江雪城定定地凝视着苏晚,他眼眸深了深,英气的眉宇轻轻蹙起。
“既然不怕,就不要躲在一边,晚晚,你迟早要习惯我。”
说完,江雪城倏然间用唇轻触了一下苏晚的额头。
一下即分,不带任何杂念的一个吻,却显出浓浓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