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停住。定睛看去，两个人走了出来，一个老太婆，一个老头……

他们穿着黑色寿衣，眼睑低垂，双手指甲很长，乍一眼看去好像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僵尸。

“牛长老，马长老。”宋指得意地看我一眼，抱拳向两个老家伙行礼。

牛长老、马长老？

我忍不住想笑，搞得跟黑白无常似的。

宋指眼神怨毒地指着我，“二位长老，就是这个小子破了我的天蟾蛊，他还想要杀我。为了天巫教的颜面，必须杀了他。”

我眯着眼睛盯着他们，“就你们了吗？”

宋指咧嘴一笑，“小杂种，死到临头还嘴硬，待会我把你满口牙齿一颗颗拔出来，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你就那么有把握吗？”我反问道。

“故弄玄虚！”

“宋指，不要与他废话，扒下他的皮带回去点魂灯！”老太婆开口说话，声音沙哑难听，令人毛骨悚然。我左手拇指摁在中指上，就等着宋指上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