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流刑……”
“徐华直流放吕宋前瞻岛,二十年……二十年!”
“这也太狠了吧,还不如在京城坐牢!”
“是啊,大理寺这个判决太重了,徐华直怎么不上告啊,这明显是失了公允……”
“你们快看,朱瑛友也被流放了,是海参崴,十年,这个也判的重了吧?”
“是啊,要是我,宁愿在京城坐牢,哪怕做十年牢也比去塞外受苦寒的好……”
百姓们议论纷纷,这让在不远处马车里一直看着的徐允祯面色复杂,心里很不是滋味。
达官贵人一直深受百姓们厌恶,定国公府大概是第一个得到同情的,只是他非常不需要。
相比之下,朱纯臣就好了不少,儿子虽然去了海参崴,至少坐着马车就能派人去看看,徐华直要在海上颠簸两三个月,大海茫茫,生死难料。
大理寺监牢内,徐华直手里拿着一片碗的碎片,眼睛看着,犹豫着要不要抹到脖子上。
他弄不懂,以往这样的事情他做的多了,轻轻松松摆平,从来没有发生这种事,他父亲是堂堂国公,怎么就让他到了这个地步?这与让他去死有什么区别?
他怔怔的看着碎片,嘴角抽了抽,犹豫再三,还是没敢划向喉咙。
大理寺这边迅速做出判决,内阁对内部的行政处罚继而开始了。
督政院被内阁严厉警告,勒令进行内部整肃,确保不再发生类似事件,同时靖王罚俸半年,主事级别罚俸三个月!
尽管刑部在这件事没有什么过错,但还是被毕自严不点名的在内阁扩大会议上批评,没有严格执行法度,耍了滑头。
内阁现在权威日重,尤其是有督政院,大理寺做帮手,又有人事复核之权,已经压的六部有些喘不过气,毕自严在内阁扩大会议上的点名不点名,都让各部门心头沉重,越发的谨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