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明子民,不能厚此薄彼……定制。”
“是。”曹化淳应声,又看了眼札记,道:“江.苏奏报,江左士林汹涌,民怨如沸,请授临断之权。”
朱栩咀嚼着馒头,一时间没有说话。
他登基以来,将士林得罪狠了,尤其是实力最大的江南那一拨,哪怕东林党已经被扫进历史垃圾堆,可这也不代表他们就认可了朱栩,认可朝廷对他们的‘盘剥’,‘打压’,‘欺侮’。
时不时会冒出一些人大肆抨击朝廷,或明或暗的顺带着朱栩,秦淮河上的‘不仕盟’不断的扩大,从上六七十的老者下到十二三岁的懵懂书童,全都带着一腔愤恨,坚决不仕。
“给!”
朱栩又撕了块馒头片,道:“给他们临时机断之权。再告诉方孔炤等人,舆情一定要控制住,要利用京城的这个契机,扭转局势,朝廷不能总是这么被动,要加大宣传力度,遏制不堪之言,为明年的大局做好准备!”
“是。”曹化淳应声,又道:“北安南平王奏报,请求节制多尔衮,言称多尔衮与萨摩藩等入侵南掌,已占据不少地方,南掌无力应对,已派使者前来京师。”
东南半岛上近百年来也是战乱不休,外加这个小冰河,都是极度虚弱,兵事不堪,南掌更是一个受气包,国土大,实力却不行,根本就不会是多尔衮骑兵与鳌拜炮兵合力的对手。
不管多尔衮等人怎么看待他们自己,怎么定位与大明的关系,在朱栩眼里,多尔衮就是一根搅屎棍,要在东南半岛狠狠的搅动一番!
“萨摩藩也卷进去了?”朱栩慢条斯理的吃着,抬头看了曹化淳一眼道。
曹化淳倾身,道“奴婢去看了下锦衣卫的密报,桦山久守应该没有参与,但多尔衮军中确实有不少倭国之人,他们携带一些火器,给建奴冲锋陷阵,获得金银财宝,粮食,女人等,他们并没有返回倭国,定居在南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