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如何判断‘可为与不可为’?”
大和尚抬着手,看着朱栩道“人心向背即不可为,人心所向即可为,公子贵不可言,当知其中道理。”
朱栩微微抬头,有些忍不住的笑道“大师以‘人心’为要,在下确实反驳不得,不过人心在前在后,终究是要跋山涉水之后才见分晓。我虽然没有‘天下人非之吾往矣’的魄力,但矢志不达誓不罢休的决心还很多,你应该就是见过信王皇兄的那个和尚吧?”
朱栩话音一落,王一舟脸色骤变,猛的一跃上前,其他禁卫也飞奔过来,围住了大和尚,手里的兵器显露,若是大和尚有半点不轨,下一刻就会横死当场!
四周的香客吓了一跳,纷纷跑了出去。
大和尚丝毫没有慌乱,微微躬身道:“慧净见过陛下。”
朱栩背着手,目光审视一眼,道:“你刚才以‘人心’来点题,何以来确定‘人心’?你说的是你认为的‘人心’,而朕要的是天下的‘人心’!纵然一时有所不济,天下沸扬,亦或者人言可畏,史书如刀,朕也甘之如饴,矢志不变。倒是你,一个出家人,六根不净,镜台蒙尘,可有反思?”
朱栩摆出了身份,大和尚自然就不能继续强辩,话到了这个份上,他也知道多说无益,躬身在那,道:“贫僧身在佛门,心恋红尘,终是修行不够,陛下俯瞰天下,现苍生如蚁,大地似火,已是水火不容,祸福就在旦夕,还请三思。”
朱栩点点头,道:“朕很早之前就明白两件事,第一,不能与文人斗嘴,哪怕他自己扇嘴巴,也能圆畅自如,面不改色,唾面自干。第二,不能与和尚争论,因为他们满口仁慈,虚托来世,缥缈无寻,只要不能证实,那么他们就是对的……你说了半天无非就是要告诉朕,朕是错的,要听你们的,可是你们就真的对吗?你们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大和尚张口就要说话,朱栩一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