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显得有些尴尬。
李姑娘感觉得出,这位来历显赫的朱公子似乎并不这么在意她,反而与方公子攀谈较多,令她插不了嘴。
柳德丰同样察觉了,难免有些人走茶凉的落寞,却情知需要拉住‘朱有酒’,对于他的作为自然是时不时要附和一二。
方以智不傻,很快就感觉到了这位朱公子对于复社的异常关心,不由得心生警惕,开始收敛话题,回答的似是而非。
朱栩更是敏感,方以智锁紧话头他就知道,想要套出更多是不可能了,一只手端着酒杯,开始少言寡语起来。
于是,本该活色生香的‘游戏’,慢慢的有些进行不下去。
朱栩端着酒杯,心思转到今年的科举上。
依照‘九条规定’以及其他配合的朝廷法规,宿娼,狎妓的人不能科举,入仕,在朝的要罢黜。
不过在南直隶,显然行不通,因为‘法不责众’,‘洁身自好’或者说旧习难改,将朝廷法度放在眼里,没有几个人。
可如果不做反应,朝廷的法规就真成了一纸空文。
南直隶的情形,比朱栩预计的要复杂,依靠当地官府的力量,根本不够,还是需要他来插手。
现在东厂被裁撤,六扇门还不能给予重任,不由得就想到了龚鼎孳,这个人,或许可以一用。
朱栩正出神,李姑娘突然眼波如水的看着朱栩,轻声昵语的道:“朱公子,对‘景正新政’怎么看?”
朱栩眉头一挑,这跨越有点大,转头看了眼方以智,见他眼神闪躲,不由得笑着道:“自然支持,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没有反对的理由吧?”
方以智一听顿时面露冷色,阴翳着道“朱兄此话荒谬!当今登基以来,倒行逆施,对我士人大肆屠杀,要断我等根基,为什么没有理由反对?莫非东林先贤血迹未干,我等就要匍匐在地,做那蛇鼠两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