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之意,只是热衷于讨论这些,她也时常自言,恨不生为男儿。
她没有,其他人,尤其是龚鼎孳与陈子龙,都面露认真的看着朱栩,显然是想要考校一番,确定有没有资格与他们坐在一起。
朱栩扇子横在双腿间,看着柳隐笑着道:“不知诸位刚才讨论的是什么?”
“就是北直隶这次抓捕士绅,朱兄怎么看?”龚鼎孳有些迫不及待的道。
龚鼎孳话音落下,顾横波向着朱栩微微一笑,道:“龚公子认为朝廷这道新政实属‘昏政’,不知朱公子如何认为?”
龚鼎孳闻言,对着顾横波轻轻一笑。
顾横波低头一笑,媚眼含春。
柳隐,陈子龙都微微皱眉,顾横波将话题都给定性了,还要别人如何回答?
冒辟疆倒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不管不顾。
朱栩看了眼龚鼎孳与顾横波,这两位明显是在秀恩爱啊,且是拿他做单身狗来虐。
“题目有点大……”朱栩捏着下巴,笑了声。
这件事要说,确实有很多地方可以说,可他们能说出来的,未必是他的本意,哪怕其中之一,也不会是他的根本目的。
朱栩面露思忖,想着合适的切入口。
“我等士子,自然要心怀家国,不做那悲悲切切之语。”龚鼎孳一听就大声说道,铿锵有力。
顾横波微微倾身,看着朱栩道:“朱公子,胸怀若不大,如何能成就大事,切不能故步自封,令自己没有了上进之心。”
朱栩摸了摸鼻子,这二人就是秀恩爱,就是在虐他!
朱栩瞥了眼边上眉清目秀的柳隐,笑着道:“其实这件事,可以从很多方面来讲。”
柳隐一听就神色微动,道:“朱公子请说。”
其他人也都看过来,龚鼎孳嘴角微翘,目光灼灼的盯着朱栩,等着他的话,已经在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