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奈,随着信王的地位抬升,不止是他,除了傅昌宗外的大部分人都要以不同的方式向皇帝表达‘忠心’才行,否则就有可能被踢出‘仕途’,以皇帝的年纪,一旦被踢出就有可能是终身‘不仕’!
傅昌宗早看出了周应秋的心思,所以闭目在那装睡,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朱由检的这个狠话,自然也是给外人听的,否则他即便搬到了内阁,情势也不会改观多少。
其他马车内也都各有商议,不过更多的是这次如何论功行赏,那些人会高升,空缺的位置又如何填补,尤其是仿佛真空一般的辽东,有多少好位置。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队终于到了西平堡,稍作休息,车队要换马,西平堡也在清理道路。
这休息的空隙,朱由检马车里的话很顺利的传到了朱栩的耳朵里。
朱栩先是一愣,随即就想到了周应秋的用意,甚至周应秋的话不止是说给他听的,也包括所谓的‘帝党’,是怕有些人分不清状况,会乱来,破坏朝政。
朱栩心里透亮,脸上却无奈的摇头道:“这周应秋真是不给朕省心……曹化淳,你亲自去皇兄马车,代朕训斥周应秋,就说他‘骄纵跋扈,目无尊长’,立刻向信王请罪,并且保证以后不再犯!”
曹化淳应声,起身出了马车,转向信王马车。
靖王与平王暗暗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平王是个老好人,可也心明眼亮,不由的暗自担心,信王会不会再搞出个‘信王党’,那可真就触及皇帝的底线,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曹化淳当着朱由检的面宣了朱栩的‘口谕’,周应秋面上平静,心里没不舒服反而很高兴,领了旨意,很干脆的转身就给朱由检躬身行礼,道:“下官之前冒犯王爷,还请王爷大人大量,不要怪罪下官。”
朱由检本来心里藏了口恶气,此刻也算是出了,冷哼一声,转身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