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外廷反对声比较大?”
这个反对声,指的是反对裁撤驿站,驿站看似对朝廷没有什么用处,可是对那帮依附在驿站上吸血占便宜的人却是大有用处,不可或缺的。
尽管文昭阁的奏本还没有上来,朱栩也还没有明发旨意,可宫外已经满城风雨,弹劾刘懋,文昭阁的奏本已经迫不及待的飞入通政使司了。
朱栩笑了笑,道“这个咱们不管,文昭阁决定的,让信王兄头疼去。”
傅涛也微笑,细细的跟朱栩说着他对驿站改革的规划。
而实则上,满京城现在都被朝廷要裁撤数百年历史的都察院而震惊无比,继而奔走相告。
不论是朱由检,还是杨涟以及东林党,都在想方设法的要保住都察院,这是一把无比锋利的利器,看似没有权势,却足以对天下百官形成威慑!
赵南星如何让东林党独霸朝廷,如何将‘邪党’尽数逐出朝堂,消灭了那些楚党,浙党,昆党,就是因为手握都察院!
当初那场京察,数百官员贬的贬罢的罢,连整个内阁都向他低头,这样的权势,谁人不心动,谁人又会放弃!
东林党人飞速的聚集,谁都意识到东林党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
京城的六部九寺,京城之外的布政使,按察使,知府知县,关内关外的文臣武将,惊人一致的站在了杨涟一边,一股庞大的力量,急剧在靠拢。
东厂大牢。
干净舒适的牢房内,摆放着一桌丰盛的酒菜。
汪文言盘腿而坐,大口的吃着,神情迫切,气息如牛。
他身穿囚服,披头散发,浑身是伤,有的地方还在流血,显然刚刚用刑不久。
汪文言对面坐着顺天府府尹,范景文。
范景文没有动筷,眉头紧皱,神色难看,他没有想到,过去了这么久,东厂还在这样折磨汪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