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观点不同,行为却很接近。
叶向高听着也以一种主持内阁会议的表情,环顾一圈道:“诸位大人,这件事根由是皇上对都察院不满,朝廷法纪废弛,这不止是都察院一院的责任,还需看信王的决定。”
这里除了韩癀,别人也都没有见过叶向高主持阁务,杨涟颇为恭敬的看着叶向高,道:“叶阁老,此事还需多番联络,都察院不可废,否则官不官,民不民,朝堂纲纪再无严明,实乃荒政之举!”
左光斗闻言双眼一亮,对着叶向高道:“叶阁老,听说您与孙阁老,毕尚书都交情匪浅,此事,可否转圜一二?”
众人都是朝廷老油条,自是知道左光斗说的是孙承宗,毕自严,现在给朱栩上课的两位帝师。
叶向高目光转向左光斗,旋即沉吟一阵,道:“老夫倒是可以走一趟,不过结果未知。”
毕自严一直是中立,不掺和东林,也不屈膝阉党。孙承宗倒是东林人,却一直秉持自身,不参与党争,想要说服这两人站在东林一边并不容易。
杨涟也明白,叶向高是个老好人,有好名声,却没有足够的威望,要说谁能勉强统合偌大的东林党,也只有已经被削籍的赵南星。
良久之后,也没有议出好办法,杨涟站起来道:“既然如此,咱们分头行动,该写奏本还要写,不止京官要写,外面也要发动起来,只要足够多,皇上也会有所顾忌!”
众人只能答应着,纷纷分头行事。
阮大铖也随着人流出了杨府,却没有回府写奏本,而是奔着魏忠贤的私宅去了。
发愁的不止东林党,朱由检也心里抵触,召集文昭阁一干人商议。
蒋德璟在文昭阁已经慢慢稳住地位,表现的沉稳而睿智,他很清楚,信王现在最主要的支持来自都察院,若是杨涟等人失去了权柄,文昭阁就真的成摆设了。
他双目锐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