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骂不得,急的双眼怒睁,胸口剧烈起伏。
魏广徽见顾秉谦说不出话来,抬手就要辩驳,朱栩眼一斜,冷哼道:“怎么着你也要开口了,你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吗?需要本王将你那些龌龊事情说一遍?你们不要脸,本王还嫌脏了嘴,堂堂阁部大臣,不知廉耻,毫无面皮!你们要记住,史笔如刀,你们今天干的都会一笔一刀记得清清楚楚,你们的子孙后代都会荣耀无比,能够抬头挺胸做人!”
顾秉谦被朱栩堵的脸色铁青,却真不敢硬顶朱栩,真要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像顾秉谦一样被揭穿,他只怕能羞死!
韩爌听着朱栩的话,心里爽快归爽快,却不能继续下去了,抬手打断道:“殿下,今天所来可有何吩咐?”
朱栩转头看了眼韩爌,又看向顾秉谦与魏广徽两人斥责道:“滚,今后不要让本王看到你们,不然羞也羞死你们!还有,让魏阉老老实实在宫外待着,不然让本王见到有他好看!”
一干人被朱栩说的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接话。他边上陈赟头上冒着细汗,不时的擦拭一下。
朱栩半演半爽,之后才淡淡道:“好了,皇兄偶感风寒,在坤宁宫休息,这几日暂不上早朝,韩阁老通知一下吧。”
韩爌一听,连忙道:“是殿下,下官知道了。”其他几人也都没有过多的反应,谁又会想到,二十出头的朱由校会病的那么重,活不了多久。
朱栩漠然点头,道:“你知道就行了,本王告辞了。”
说完,朱栩便背着手离开。留下显得颇为镇定的韩爌与朱国桢,怒气交加,敢怒不敢言的顾秉谦与魏广徽,以及一直沉默不语,好似局外人的朱延禧。
不过几人都立着不动,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
在回去的路上,陈赟苦笑的道:“殿下,您这么做,奴婢都不知道怎么回复娘娘了。”
朱栩很淡定的摆了摆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