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待这些人离开,便直奔景阳宫。
魏忠贤跪趴在地上,向着朱由校大声哭诉道“皇上,地方之上富脂如油,百万身家不计其数,而一旦皇上稍加赋税便民变迭起,地方索要镇抚银两,如此往复,乐此不疲!亏空的却不是国库,而是皇上您的内帑啊!”
朱由校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如今的民变已经不能够让朱由校感觉紧张或者愤怒,但是地方用这种办法欺骗他,亏空他的内帑,他就不能容忍!“”
“传旨,周建宗、方大任,汪泗下狱,严审!”朱由校冷喝。
魏忠贤跪在地上,目光里闪过阴毒之色,磕头道:“奴婢领旨!”
很快,內宦孙进带领东厂人手,直接冲入了周建宗的家里,强行将周建宗给押了出来。
周建宗刚正秉直,丝毫不惧,站在大门之前,怒声呵斥道“阉党畏正,祸国殃民,本官持身中正,浩气当胸,岂惧宵小!”
孙进揣着手站在那,他身后立着一个锦衣千户的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冷眼盯着周建宗,眼神血腥的道“哼,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
待周府被查抄完毕,孙进一抬手道“田千户,本太监还有两家要走一趟,这个人还麻烦你押到北镇抚司狱。”
田尔耕笑的很灿烂,却透着狰狞,道:“孙公公慢走,本千户给你保证,三天内,哪怕是他昨晚在哪一个小妾肚皮上,弄了几次,我都能问的清清楚楚!”
孙进哈哈一笑,道:“好,本太监回去与魏太监说一声,不会忘了田千户的功劳。”
田尔耕连忙道谢,押着周建宗直奔北镇抚司狱。
此刻,骆府。
骆养性恭恭敬敬的跪在骆思恭床前,神色悲切,垂着头。
骆思恭脸色苍老,遍布老年斑,眼神浑浊,俨然是病重的奄奄一息。
骆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