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这么一来要出大事的。”
“是啊,南方的粮食运不过来,不但京城受影响,辽东,九边都要出乱子的。”
“大人,不能再等了,一旦工部彻底铺展开来,就不那么好收场了。”
来自六部九卿等各个衙门大小官员,将赵南星当做情绪垃圾桶,一股脑子的倒苦水。
赵南星脸色也不好看,楚党这一招确实出乎他的意料,工部尚书锺羽正为人清正,王舜鼎也算是东林党人,如果不是直接捅到御前,他们有的是转圜余地。
而今圣旨明发而下,就由不得工部拖延怠慢,以至于形成现在的局面。
王纪坐在赵南星左下首,听着一群人吵吵嚷嚷,找了个空隙,对着赵南星沉色道“大人,此事确实不宜耽搁,但也不能冒动,不然楚党恐怕要疯咬上来不可。”
赵南星一直沉着脸,苍老的脸上怒色隐含不漏,双眸却闪烁着火星。
一群人乘机又是一番大骂楚党,着力点却还是在漕运上,不停的劝着赵南星想办法,让工部停手,漕运恢复正常。
漕运衙门的一个文书,抬头看着赵南星,见他久久不说话,一咬牙道“大人,我听说官应震已经联络了很多人,准备上书皇上,让户部清查以往漕运的一切来往钱粮,真要是让户部查起来,即便没事,这漕运只怕也不是十天半月就能平息如常的!”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变色。
赵南星更是一拍桌子,怒声道:“楚党祸国殃民,该死!都怪本官心软,早就应该将他们统统都赶出朝堂!”
见赵南星发怒,众人也都不再吵嚷,一齐的看向赵南星,等着他的办法。
赵南星神色幽冷,看着这一群人的表情,心里微恼,他哪里会不知道他们在漕运里面的牵扯,却也知道只能秋后算账,沉吟一声看向王纪道:“官应震的儿子也与沈家有牵累,上次并没有深究,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