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肯来见我,想必有什么事是要我做的吧?”
“让你儿子做也一样。”朱栩始终面色微笑,不漏一点破绽。
这次轮到骆思恭摇头,道:“殿下可能还不明白,锦衣卫效忠的是皇上,虽然有自觉自断之权,但不能越过这个前提。”
朱栩眼睛眯了眯,旋即笑道:“大人既然要见本王,想必也是有什么事情求到我了吧?”
两人扯了半天,算是图穷匕首见了。
骆思恭看着朱栩,老脸松开,笑的颇有些灿烂,道:“闻名不如见面,殿下确实非一般人。”
朱栩微微一笑,笑而不语。
骆思恭也看出了朱栩的警惕,稍稍沉吟便道“不瞒殿下,老朽时日无多,这次来,是来托孤的。【愛↑去△小↓說△網w qu 】”
朱栩看着骆思恭的脸色,也觉得他重病缠身,不过却没有放松警惕,道:“大人说笑了,骆家世代深受皇恩,不是谋逆大罪,谁又敢动骆家人。”
骆思恭没有与朱栩打哑谜,直直的看着朱栩道:“满朝的大学士,尚书,侍郎,那怕是封疆大吏,只要殿下说得出,半个月内我就能送他进镇抚司狱。”
朱栩眼角抽了抽,他已经对骆思恭极其高看,却没想到他一开口威力就这么大。看着骆思恭,朱栩还是不清楚他的目的,稍错一步,就有可能被他捏住把柄又或者捅到朱由校的御桌上。
朱栩只是稍稍沉默,旋即便笑道:“大人高抬我了,堂下堂下的大人都是学识渊博,德高道深,本王岂会有害人之心。”
骆思恭笑了笑,又道:“这几日,我打算将杨喆下狱,殿下可有何见教?”
朱栩眉头挑了下,道“大人就不怕与东厂对上?”刘时敏现在是东厂提督,他已经将沈岙东,李锦严等人都给拿了关在刑部大牢。再进一步,自然就要查到‘渎职’的杨喆了。
骆思恭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