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
“殿下,兵部要是不同意该如何?”曹文诏若有所思的想了下,道。
朱栩淡笑一声,道:“不答应那也没办法,如果赵南星真要拿本王来顶缸,本王就让他知道,本王这个缸有多重,能砸死多少人!”
曹化淳与曹文诏都知道,朱栩一向没有什么架子,每当他说出‘本王’两个字,要么是装样子,要么就是高兴,要么……就是很生气!
“是殿下,我这就去办。”
曹化淳站起来,对着朱栩恭敬的道。
朱栩摆了摆手让他出去,趟在睡椅上,心里有些烦躁。他这个局外人时不时都要被牵扯进党争,可见朝堂之上是多么凶险。
曹文诏看着朱栩有些厌烦的神色,走近一步,低声道:“殿下,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朱栩头枕着双手,看着他道:“说说看。”
曹文诏迟疑了一下,道:“您看,我们将番薯,玉米的种子,还有做的方法教给兵部怎么样?辽东地广人稀,很适合种植。而且,不但对边关有利,他们也不会再来纠缠我们。”
朱栩顿时嘿笑一声,坐起来道:“这个你就别想了,一旦交出去,暂不说金人也会得到,恐怕这京城,甚至整个大明的物价不降反升,某些人会更富,穷人会更穷。”
曹文诏对现状想了想,也觉得是如此,便道:“是属下想差了。”
果然如朱栩所料,一连两天,关于朱栩城东作坊的折子越来越多,一副要盖过漕运事件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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