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是主心骨,听他这么一说,众人心里都稍稍松了口气。
典当行。
“楚大人,楚大人,我这些都是正经来路,哎呦,轻点,轻点……”
“正经来路?你敢到刑部大堂也这么说吗?来人,都给我搬,谁敢拦着,都押回去!”
邱月厚欲哭无泪,这可是他多年的积累,拦在这位刑部的楚大人面前,哭求道:“楚大人,我认识锦衣卫的杨大人,您不看僧面看佛面,还请您高抬贵手。”
“让开,不然连你一起抓了!都利索一点,不然都被其他人抢了。”
“是大人!”
一个卫兵走过来,一脚将邱月厚踹倒。
整个京城都好似陷入了地狱,处处都是强横霸道的官兵,处处都是哀嚎痛哭。虽然朝廷这次的行动很是仓促,但这丝毫不影响各衙门的行动。这些人并没有严格根据名单来,但凡见到大户人家都毫不犹豫的冲进去。
“赵裆头请。”
惠通商行内,魏良卿笑容满面,发自内心的给这位东厂番子倒茶。
赵裆头三十出头,接过魏良卿的茶杯,笑呵呵的道:“魏大人,您的面子可不小啊。”说着便向外面看了眼。
只见惠通商行门口,一队人马三十几人,如同守卫站在门口两旁,威风凛凛,颇为霸气。从服饰上看,应该来自右卫。
在他们内侧,是八个甲胄明亮的锦衣卫,手握绣春刀,目空一切。
在门内,两个来自户部的官员面无表情的站着,看着门外。
若是再加上里面这位东厂的赵裆头,这次行动的强力衙门都齐了。
魏良卿微微一笑,道:“赵裆头说笑了,晚上我做东,诸位务必赏光。”
这就是事后的分好处了,赵裆头会意一笑,端着茶杯道:“好说好说。”
魏良卿一边喝着茶,一边心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