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依然嘴唇动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
她不是那种被人出卖了,陷害了,还死皮赖脸地恳求希望被人家收录回去。的确雷顿阜抚养了她长大,但是能够得到雷顿的照顾,也是她自己辛辛苦苦努力得来的。
路依然知道很多和她一起长大的小孩子,后来渐渐地看不到了。只是因为他们不够努力,不值得培养而已。
真正对她有恩情的是收留她们母女的人,不是雷顿公司。想明白了这点,路依然心情瞬间开朗了起来。既然对人无情,就别怪别人无义。
“哎呀呀,女人啊,好恐怖啊,看来以后千万不能够得罪女人?”楚墨眼神挑逗着了路依然,打趣道。
路依然脸色涨红了一下,想要辩解自己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女人。张了张嘴,路依然反而笑了起来,瞪了楚墨一眼道:“是啊,我就是这么小心眼的女人,怎么,不服气啊?”
既然已经放心了,又何必计较他人的想法呢?
楚墨赞赏地路依然点点头,他很欣赏这种干脆的女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对人家坏需要理由,对人家更需要理由的。
无端地示好会被人当做心怀叵测,而对坏人示好,呵呵,那是自己在作死!
“好了,既然如今念头都通达了,那我们就敞开了心思,痛快地玩上一场,就当做是个人的一个盛大的表演。”
蓝菲菲大力支持:“师傅,说得对,既然要玩,那就要玩大的!”
“依然,给黄三打电话,咱们就在这里等他!”
嗯,路依然应了一声。路依然忽然举得这么些年,一直被叫道循规蹈矩的她,心情从未有过的放松。看着蓝菲菲肆无忌惮叫嚣庆祝的样子,路依然忽然多了一丝向往,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活着。
路依然给黄三拨了电话过去,将一切都说明了一遍。语气中充满了担忧,自责,一如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