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做不到。

“真正的杀，不是为杀而杀，盗亦有道，杀，亦有道！不然，何称杀道？”

袁凯看着面前的天阳，心中忽然升起一丝感觉。

在他面前的，不是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天阳，而是，比起那太虚大帝，还要强横的大帝之上的存在一般！

而在炼心塔之外，太虚大帝心头震动，难以置信的看着天阳。

天阳的大帝身份，他已经知晓，通过太虚秘境其他人的讨论，也知道了天极剑帝，是何等人物。

存活的岁月，不超过五百年，却证道大帝！而且身负天生绝脉！

这等天资，已经让太虚大帝自愧不如，但是，此刻来看……

太虚大帝忽然感觉，天阳，不是天极剑帝，而比天极剑帝，更加强大！

“算上这一世，天极剑帝的年龄，也不超过五百年，却能够在剑道上有如此修为，在杀道上，也有如此理解。”

太虚大帝叹服道，“果真是，万古天骄！”

不知不觉，太虚大帝对天阳，已经不是直呼名字，而是称作称号。

这乃是十万年前，对于平等，甚至是超越自己的人，才有的待遇。

若是放在十万年前，绝对会让这天霄大陆震动！

太虚大帝，居然会对其他人如此！

……

天阳的话，不多，却字字珠玑。

袁凯被天阳这么一说，顿时杀意全无，就连杀气，都在点点滴滴的溃散。

道基，毁了。

仅仅凭借着三言两语，便粉碎了一人道基，这古往今来，也只有天阳一人了！

道基粉碎，也就是说，袁凯再无半点的前途可言，一生修为，都止步于此了。

“混账！！你废了我的道基！！”

就在天阳话语落毕之时，袁凯方才清醒了过来，对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