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狗腿的转职干起了出纳,看样子数学很糟。刚才硬是少给人算了一半的铜钱,那货居然嘴咧得老大只知道“呵呵”傻笑。那表情,跟******演的吴老二一模一样。
十几堆大火足足烧了五天五夜,云玥很难想象到底烧了多少尸体。估计当年的纳粹也就这水平了,野狼与乌鸦没命的奔逃。再也不肯来这里觅食,这些家伙不怕尸臭好像很害怕焦臭。
民夫们在挖坑,这是云玥的新指令。骨灰刮得到处都是,有些没烧干净的更是可怖。大太阳天底下都看着瘆人,连那些杀惯了人的老兵,都不敢去看。更不要说晚上,若是误入里面估计能吓疯一两个。
“你小子就是事多,下一场雨什么都盖住了。还用这么麻烦!”山顶的厨房里,安平君端坐在马扎上。他现在很喜欢这种纯实木精品小马扎,粗粗的麻布坐在屁股底下很舒服。有了这玩意,谁还玩跪坐那一套礼仪。那他娘的简直是在受罪,安平君的马仔现在都是随身携带。只要君上想坐,马仔立刻便会给君上支好。
云玥一边吩咐郑彬切肉丝,一边瞄着这位马仔。宽大的额头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一直开到眼角。蚯蚓似的伤疤扭曲的趴在黝黑的皮肤上,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这货长得极丑,但眼睛却很好看。好像传说中关二爷的丹凤眼,没事儿便四下寻摸机警得好像一只狼狗。他的手好像总是在腰间转悠,有一次一只野狼忽然窜出来。还没到安平君一丈之内,便被抓住脖子也没见怎么动作,随手一扭那野狼蹬蹬腿便挂了。
安平君正在吃云玥捡回来的野山核桃,石头一样硬的核桃那狼狗随手一捏,坚硬的壳便碎裂开来。安平君就在小案几上,挑核桃仁吃。
“小子,安心做你的吃食。别打坏主意,穷奇跟着老夫多年。不是谁都能驾驭得了的,还是收了心给老夫做一碗面条出来。老夫知道昨日后勤营给你送来了面粉,一袋麦子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