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航身边这么多年，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揣摩心思，而郑雯月的心思一看就透。

“郑医生你是觉得奇怪张弛是什么人，连程总都不跟他正面交锋吧？”

郑雯月忙点头，“是啊。”

在她的印象中，感觉程梓航就是无所不能的男人，没有什么侍寝是他解决不了的，原来在他们这个圈子中，还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其实张弛并不是在商业圈中出名的，他以前是混黑社会的，以残暴出名，做任何事情他都是麻木不仁，正因为他没有什么可顾忌的，所以他才能站到现在这个位置，人的欲望都是无休止的，谁不想扩张自己的人脉和权利呢，黑白通吃才是最好的。”

“那程先生也是混黑的吗？”

她看程梓航性格虽冷，而且不喜欢言谈，难以想象他能跟那种黑社会搭上边儿。

谢楠也不好透露太多，只好模棱两可的回答，“其实现在每个人多少都涉及一点，但是程总从来不去参与。”

郑雯月算是明白了，等于程梓航也有势力，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的话他是不会动用的。

跟了一晚上程梓航倒是长了不少的见识。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郑雯月解开安全带，谢楠也低头再解安全带。

“谢助理，送到门口就可以了，不用再送我进去了。”

谢楠想着都到医院门口了，也没事儿，“那好吧，郑医生，等你要下班的时候可以提前给我打电话，我会过来接你的。”

“嗯，好的。”

郑雯月下了车，谢楠看着郑雯月进去了才放心的开车离去。

路上，谢楠给程梓航打了一个电话汇报情况。

“人都送到了吗？”

“嗯，不过程总，咱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张弛如果一直不打算放过郑医生的话，我每天接送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