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其他崖壁没什么两样,三三两两有一些悬棺葬的棺材。
我问辫子背心小哥让我们看什么。
辫子背心小哥指着下面说:“有栈道。”
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在这悬崖下方,看到了许多钉在崖壁上的钢钉。钢钉手臂粗细,已经腐蚀生锈到只剩下半截。
三三两两的残破木板挂在上面,如果不是辫子小哥提醒,我们还真难把这个和一条栈道联系到一起。
张婷宇朝下看了一眼,绕到了悬崖的一边,指脚下的地面说道:“看这些钢钉的分布情况,以前这里应该有一条木质栈道通往下面,这里就是行军道了。”
这些腐烂生锈的钢钉。从分布来判断,的确是从悬崖上,一路斜着往下。
栈道就是通往二郎镇的。
摊开古地图对比了一下,地点的确是差不多,只不过我们之前没能想到。
要不是误打误撞碰到鬼面榕,说不定就错过了。
“问题来了,我们怎么下去?这古栈道已毁,没有办法去二郎镇了。不如我们另寻他法?”机不可失,这是一个绝佳的提出撤退的机会。
平头男摆摆手:“先看看情况。”
话音未落,我转头就看到辫子背心小哥已经着手准备攀岩事宜。
我心里叫苦,再次想把小男孩的事情说出来,然而每次只要一有这种想法,荷包里的那两颗眼珠子就烫得吓人。
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
说出来会有什么危险?难道比鬼面榕还危险?
辫子背心小哥已经准备妥当,将登山绳拴在一棵树上,熟练地打了个登山结,一点一点的下到了崖壁上。
小哥行动敏捷,攀岩动作娴熟,明明身上还带着伤,可还是跟猿猴一样,三窜俩窜就到了曾经是栈道的位置。
面前这座悬崖有百米多高,栈道就在半空中,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