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了一样,任凭我们怎么往他脸上打光,没有动静。
那三枚钢钉不偏不倚,正好射在鬼脸的双眼之中。
破口处。不断有红色树脂顺着那张恐怖鬼脸紧闭的双眼流淌了出来,就像是在流淌着红色的眼泪。
这些树脂在短时间内便将树洞底部填满。
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这流着红色树脂、长着鬼脸的榕树端的神奇。
平头男皱眉道:“那钢钉是定尸用的,可以镇阴,看来这榕树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我们四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一个想法:挖!
将屠夫猎刀收回,拿出工兵铲,平头男当先一铲子铲在树洞中。鬼脸的位置。
铲子刚一下去,顿时喷溅出了一捧红色树脂。
鬼脸也吃痛叫了一声,脸上表情扭曲了一下,活灵活现的。但因为钢钉的缘故,没法移动。
我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鬼脸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活物。
平头男笃定道:“绝对不是活物,你可以把这张鬼脸想象成含羞草的应激反应。”
含羞草的叶子便是如此,一触碰,便会合拢。
细细看过去,这鬼脸的反应的确和含羞草有两分神似。
张婷宇盯着那红色树脂道:“听说南美有一种果酱树,皮肉内多汁,割破树皮之后,会有甘美液体不断从中涌出。这榕树和那果酱树有异曲同工之妙。”
辫子背心小哥点点头,想到了什么似的说:“这应该不是果酱树,是鬼面榕。”
这时候平头男已经快要把那张鬼脸从榕树上挖下来了。
他听到‘鬼面榕’三字,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当真?”
辫子背心小哥道:“当真。”
我问辫子背心小哥鬼面榕是什么。
辫子背心小哥言简意赅道:“用血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