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时间这村里涌入了很多外人。
一开始大伙还挺开心。因为这群人也不是白住,要给钱的。
但后来来的人逐渐增多,各种新闻记者都来了。
这新闻记者什么德行大家都知道,为了挖到新闻无所不用其极,逼着村里小孩说谎。
那些警察又只顾着破案,根本不管其他事情。
然后整个村里的次序都扰乱了,所以自那以后,这村子里的人都很反感有人借宿。
这十几年下来,形成了习惯。
我说:“这么一看就对了,说明我们走在正确的道路上,看来这二郎镇就在附近。”
张婷宇态度冷淡看了我一眼,冷声问:“从哪边去二郎镇?”
我把古地图摊开放在地上。
平头男凑过脑袋,辫子背心小哥则抱着膀子站在一边观看。
我手放在古地图上一抹,指着一条山道说:“根据古地图的记载,这村子的背面,靠近龙虎山的地方。有一条行军道,不过这行军道非常隐蔽,估计要找一阵子。”
这条行军道人迹罕至,正规地图上都没有表示,只在这张古地图上有,要找起来肯定麻烦,但我们现在也没有别的方法。
张婷宇凑过来,仔细盯着地图,有话说,但看了我一眼,又没说出来。
我快被她急死了……
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说个话都要急死人……
可正当这时候。我感到荷包忽然一烫……
就跟荷包里被塞入了两个滚烫的牛肉丸子一样。
我扫视了其他人一眼,发现他们都在看地图,于是不动声色把手伸进荷包中。
摸了一下赫然发现那两颗眼珠子又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但不敢把它们掏出来,突然滚烫起来?这是个啥意思?
而且我发现,一旦只要我把手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