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男笑着说:“兄弟,你的意思是,我们放着一个大活人不去询问,跑去找一只不知道在哪的鬼问问题?”
辫子背心小哥难得将耳机取下来,皱眉听着我们的对话。
我耐心解释道:那个神经病大叔精神不稳定,问了他也不一定会说。
张婷宇点了点头,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发表意见,他指着平头男说:“这样子吧。你们两个去找那个大叔打听当年的事情,问下二郎镇的信息,我们去找那个鬼。”她又指了指我。
辫子背心小哥一向以自我为中心,非常酷的无视了张婷宇的要求:“我累了。”转头回到房里睡觉。
我们一阵无语,平头男苦笑两声:“那这样子吧,我一个人去找那个神经病。”
我说好。
这事宜早不宜迟。平头男当即下楼跟前台老板打听了一下,便顺着村里的大道往南边行去。
我和张婷宇马不停蹄来到走道最尽头的那间房。
如果那小男孩不见了的话,只有可能在这间房里。
幸好跟胡高混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耳濡目染之下,我跟那个京城公子哥学过一点开锁的本事,这破旅店又是那种老锁头。一捅就开。
门打开之后,和我昨天看到的没什么两样。
房内,窗明几净。和其他房间大不相同。
屋子一角有一个老式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张相片。
拿起来一看,是一张老照片。
看到这照片我呼吸急促起来,忙招呼张婷宇来看。
张婷宇看完,眉头皱起:“这后面是二郎镇?”
照片上是三个人,这三人当中,我见过两个。
其中一个是神经病大叔,照片上的他要年轻许多。
一个就是刚才走道上的那个背带裤小男孩。
还有一个婉约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