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翻了个白眼。说不出话了,干脆眼睛一闭,睡觉。
当天凌晨,我们就到了西安。
胡高这人怎么说呢,明明年龄27、8跟我们差不多,但偏偏喜欢弄一头爆炸头、花衬衫、喇叭裤、蛤蟆镜的90年代潮流打扮,跟个土老帽似的。
包子的审美也很值得拿出来批斗,不知他是不是被药不然兄弟影响,他偏好带大金链子,头发也是理的个光头,要不是这面相略善,咱们怕不是一下飞机就要被逮住。
就我稍微正常一点,但这点正常和他们走一起之后,就显得有点鹤立鸡群了。
从飞机上下来之后,因为有胡高这个土财主在,我们直接一的士直奔喜来登酒店。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三人不敢分开,胡高也大方,直接开了一个月的总统套房。
我们就窝在一起。
晚上吃过宵夜,我想起了一件事。
“周二叔让我们帮他办案。也是为了救我们吧。”我问胡高。
胡高笑了笑:“哥们儿,有些话不用点破。”
我点点头,没有再提。
我和包子肯定是被五脉的人盯上了,几次遇险,都是五脉的内部人士想要我们的命。
而且从周二叔的表现来看,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想害我们。
再加上他不可能一直把我们带到身边,罩着我们,所以干脆让我们去帮五脉办事。
五脉中人再怎么不要脸,都不可能出手动一个证帮他们出生入死的人吧?
周二叔用心良苦,看来唐老爷子在遗书里说的很对,周二叔是个值得依靠的人。
当天晚上,我没有多想,好好睡下了。
第二天大早,根据信息,最后逃出来的那位调查专员,是在西安一处步行街北院门被发现的。
北院门原为唐皇城一部分,1900年,慈禧与光绪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