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救人啊,不是要行房吗?听不懂?俗称啪啪啪,雅称停车坐爱枫林晚,咱们这种粗人就爱叫它草……”
我忽然感到一股杀气,吓得我连忙把电话掐了。
果然,一转头看到张婷宇黑着一张脸,手中握着的西瓜刀此刻就跟倚天剑一样,闪着逼人寒芒。
“你听我……”我苦着脸。
“姐不听。”
“……”
“……”
从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我一刻没敢合眼。
张婷宇就这么抓着水果刀坐在床边。
大概一点半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非要这样才能解三生三世蛊?”
“恩。”其实我特么心里也紧张。
见我这样说,张婷宇咬牙扔给我一个蓝色的小袋子:“记得带上。否则姐回头把你切了!”她说完,丢下一脸懵逼的我在房里,啪一声关上门不知道去哪了。
我拿着那蓝色小包装,懵了,这不那啥吗?
忽然觉得自己智商有点欠费……
这是个什么意思?而且这三生三世蛊,是前人发明的,那时候还没套吧?万一这带上这套导致救人失败,是不是要重新来一次?
一想到这里。我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常乐啊常乐,你丫怎么能这样?”
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孙萌,心中生出一股负罪感。
我绝不能乘人之危。
扪心自问,我喜欢孙萌,很喜欢,多少次梦中幻想的都是她,当真让我做,在这种情况下我做不来。
如果不是两情相悦。这种事情和强奸有什么区别?
我在孙萌身边躺下,就像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无数次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样。
我看着她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和起伏的胸膛。心中却生不起一点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