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车想报复,但他为什么忽然跑了?
站在房门前,包子摸着下巴。
“不对,还有一个人呢?”包子问。
我也不知道,刚才透过门缝我的确只看到了一双皮鞋。
按理来说。两个人应该有两双脚才对,难道其中一人没有脚?
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这间房是旅店最里面的一间,右侧是死胡同,连窗户都没,旁边的房间也挂着空牌。里头没人。
这就奇怪了。
“算了,回去睡觉。”我说。
我俩刚回去躺下没两分钟,外面又传来非常轻微的脚步声。
我火了,蹭的窜出去,把门打开。
岂料一打开,外面那脚步声又消失了,而且也没看到人。
我摸了摸胸口挂着的紧那罗神牌,紧那罗神牌也没有预警,也就是说,外面不可能是什么阴邪的东西,只可能是人。
这人怎么可能在开门的瞬间就消失?
“他娘的,没想到还是大卫科波菲尔的亲戚,魔术变的挺溜。”包子说。
现在也只能这样解释。
但谁没事儿这么干?
我们又回去躺下,那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我们都不管了。干脆蒙头睡觉。
翌日清晨,外面那脚步声也消失了。
我还心想外面那人是不是走了。
但一开门,门上多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内容也很简答,就一句话:“万事小心。”
“这……”我懵了。
拿出牛皮纸袋里的那那封信,两个对比了一下。发现字迹完全不一样,才稍微放下心来。
也就是说,贴纸条这人和给我信封的人不是同一个。
“会是谁?”我皱着眉头。
包子跑去旅店找前台调监控,发现这张